想必各位鏟屎官都知道哈士奇吧,哈士奇犬 又名–西伯利亞雪橇犬,沒錯,就是那個俗稱『撒手沒』的拆家高手。
所謂文能吵架嚎天嚎地,武能拆家動地驚天,這就是大家普遍對哈士奇的印象,但是其實我們哈士奇也是很冤枉的。
身為光榮的雪橇工作犬,就是要有一身用不完的精力,與想到就做到的行動力的,而且身為雪橇犬,我們曾經還有過一段非常輝煌的歷史呢……
1925年1月白喉傳染病於美國阿拉斯加州爆發。
當時已經出現了兒童死亡的事件,當地大多數人對這個疾病沒有抵抗能力,如果沒有抗毒素,預計在當地和周邊地區的將近1萬人口,死亡率接近100%。
整個鎮裡一位醫生發出了緊急電報,聲明該地區急需抗毒素血清。
但是由於諾美地處偏遠,沒有與外界直通的道路。
隻有一條647英裡的鐵道 。
雪上加霜的是,那一年的冬天是20年裡最寒冷的一個冬天,每天的氣溫處於零下34至零下46攝氏度。
在這種情況下,唯一的辦法等火車把血清運到後,用狗拉雪橇接力的方式,把血清從車站運送回來。
而選用的犬種,就是那150隻西伯利亞雪橇犬又稱哈士奇。
與其它品種相比,它們體力好,奔跑速度快, 非常適合在最艱苦的環境下作雪橇犬。
當時美國郵政局的哈士奇通常是這條線路會花25天時間,然而在惡劣的天氣環境下血清的保質期隻有六天。
也就是說,哈士奇們隻有不到平時四分之一的時間來完成這個任務。
在美國郵政局的幫助下,20名趕狗拉雪橇的人和150多條雪橇犬被佈置到了這條線路上。
負責最危險的一個路段的人叫做萊昂哈德·塞普拉拉。
他要走的是倒數第二個路段,比其它隊的路段長一倍,而且要經過充滿危險的諾頓灣。
他帶領哈士奇雪橇隊從諾美出發用三天跑了170英裡,,拿到血清後踏上返回諾美的路。
塞普拉拉的雪橇隊於夜晚趕到了諾頓灣,情況卻十分糟糕,眼前是由海水凍成的冰蓋不穩固,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地把血清送到下一個雪橇隊,沒有片刻可以耽誤。
塞普拉拉對他的領隊犬–多哥 有十足的信心,他們踏上了冰蓋繼續前進。
若從冰蓋上的裂縫掉入冰冷的海水中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塞普拉拉回憶說:『我從來沒有比多哥更好的狗,他的耐力,忠誠和智慧無法超越,多哥是曾經行走在阿拉斯加的最好的狗』。
卡森的雪橇隊又狂奔70多英裡,此時離血清的保質期還剩半天,所有的容器都安然無恙。
人們獲得了半天時間打血清。
就這樣,20個雪橇隊的150多條狗拯救了這個鎮上萬人的性命。
這段674英裡的狗拉雪橇接力狂奔,無愧地使這些雪橇犬和他們的主人成為英雄與神話。
為紀念這段150隻哈士奇救了一萬人性命的感人的歷史,人們鑄造了一尊哈士奇的銅像,放在紐約中央公園中。
今天這隻按照最後一段路程的領隊犬巴爾托的形象鑄造的銅像仍在那裡。
所以其實哈士奇們也是有十分正經的一面的,而且他們正經起來也是非常迷人呢。
高貴的氣質與桀驁不馴的性格,想必是許多犬主養哈士奇的重要因素。